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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符号是谁发明的？

笑脸新闻：尼古拉，表情符号景观通常完全归功于栗田茂隆 1999 年的作品。然而，您在斯麦利公司的开创性贡献似乎极大地塑造了这一景观。

Nicolas Loufrani：的确，仅将栗田归功于 "表情符号 "的说法忽略了表情符号演变的丰富内涵。1996 年，笑脸公司向阿尔卡特公司授权使用一个简单的笑脸象形图，开始了后来的表情符号之路，比 NTT docomo 和其他任何手机制造商都要早。到 1997 年，我开始创造一种更加细腻的数字表达形式，开发了旨在表达各种情感和活动的徽标。到 1999 年，这一努力的成果是创造了 256 个图标，其中 42 种情绪（心情）在范围、清晰度和多样性方面都远远超过了栗田最初的图标集；我们的图标被分为 11 个类别：动物、国家、庆典、国旗、食品、乐趣、职业、心情、行星、体育和黄道十二宫。这些符号不仅仅是像素符号，而是一个全面的标识系统，其设计目的是便于识别，以便进行丰富的交流。

Smiley News：您能否详细介绍一下您最初的创作与栗田的创作之间的区别，以及它们是如何演变的？

尼古拉斯-卢弗拉尼：首先我得说，我觉得栗田的表情符号美得令人难以置信，它们理应出现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它们是在 12x12 像素网格的限制下渲染的，这是对当时移动技术局限性的巧妙解决，主要集中在符号和活动上。这些图标最初并不是为了分类而设计的，但通过观察，我们可以将其分为 8 个类别：天气、符号、地点、体育、旅游、物品、十二生肖，以及少量的人类情感。这是日本工业设计的精华所在。

1999年栗田茂隆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创作的NTT docomo表情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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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卡雷开发的苹果 Macinstosh 象形文字

有时，我喜欢将它们与苏珊-卡雷（Susan Kare）为苹果 Macintosh 开发的象形图相比较，以说明从手表到打印机和洗衣机等技术设备上使用的像素图标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时代，并在 70 年代得到了极大的扩展。

相比之下，笑脸公司的图标在设计之初就充分发挥了数字彩色显示器和新兴三维图形的潜力，捕捉了人类的各种表情和活动。这种更广泛的情感范围和分类为表情符号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不仅影响了表情符号的设计，也影响了数字通信的概念。我认为，如果你看看我们 1999 年的 Smileys、栗田同年开发的表情符号以及 2008 年苹果智能手机上推出的表情符号，就会发现后者毫无疑问受到了我的作品而不是栗田的影响。 

看看 Emojipedia 上显示的流行表情符号。这些是 Apple 于 2008 年首次发布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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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8年，苹果公司首次推出表情符号，艺术家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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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其他主要技术制造商或平台最近使用的版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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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

Whats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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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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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栗田茂隆设计的 170 个表情符号中的一部分，由 NTT docomo 于 1999 年推出：

1999年的NTT docomo表情符号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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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阿尔卡特手机上的笑脸，由笑脸公司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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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1996 年笑脸公司授权阿尔卡特公司在手机上推出的第一款笑脸产品。这只是一个欢迎用户的象形图，表示 "是我"，不能在手机之间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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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里有一些我在 1997 年为笑脸公司制作的第一批笑脸，采用三维风格，黄色，有白色光和橙色阴影效果，没有黑色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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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卢夫拉尼（Nicolas Loufrani）于 1997 年创作的第一批微笑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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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苹果公司首次推出表情符号，未知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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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看？我毫无疑问地说，今天人们所说的表情符号更接近于我的创作，而不是栗田的。

笑脸新闻：是的，这似乎真的很明显。那么，您的早期作品对苹果等其他科技公司产生了怎样的影响？2008 年，苹果公司与软银在日本推出了第一套表情符号，其中包含的 471 个图标受到了我们十年来建立的广泛分类和深度表达的影响。这套图标涵盖 77 种情绪，由圆形黄色图标表示，带有白色光和橙色阴影效果，没有黑色轮廓，有些图标是猫或猴子的造型。这与我最初在 1999 年设计的造型很接近，但它们的特征有些不同，灵感来自日本漫画和动画文化，尤其是张开的嘴和白色的齿线。在某些情况下，还要加上眉毛。

到 2003 年，笑脸字典中已有 887 个原创笑脸和以下 23 类图标：

庆祝、名人、服装、花哨、旗帜、鲜花、食物、动作、乐器、心情、双手心情、国家、自然、数字、物体、职业、宗教、科学、星座、运动、交通、天气、十二生肖。

最值得注意的是，它在 "情绪 "类别中包含了 130 种人类情绪。

两年多来，我们的类别和图标数量翻了一番。于是，我决定每天提出一个新图标。

笑脸字典不断演变的原因是，我可以看到公众对我所创造的东西的积极反应。我每天都会查看投票结果，看看哪些图标被使用得最多，阅读并回复粉丝们给我们发来的所有评论。

我真的为自己激发出的热情感到自豪，正是公众的积极反应鼓励我继续下去，并开发出更多他们想要的东西。这也是多年来我们的图案风格不断演变的原因，现在我们仍在继续这样做，以创造出客户喜爱的炫酷产品。

笑脸字典中字母 A 下多个类别的各种图标。

SmileyWorld 最后一个工具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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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推出的 "笑脸 "工具栏有数千个图标，按数十个类别分类。它可以将我们的数字贴纸以静态和动画的形式插入任何数字文本中。

Smiley News：

Nicolas Loufrani：如果能与苹果公司合作制作表情符号，我肯定会非常高兴。作为创作者和品牌所有者，我完全理解他们的立场。笑脸公司从一开始就认识到数字图标具有超越传统沟通障碍的潜力。早期，我们的重点是向诺基亚、阿尔卡特、摩托罗拉或三星等消费品品牌和手机制造商授权使用我们的图标。我们的图标最初采用单色像素形式，作为现代智能手机之前设备上的屏幕装饰。随着技术的发展，我们的方法也在不断改进。我们推出了这些图标的彩色版本，并在一个名为 "官方笑脸词典 "的网站上以 gif 格式进行推广。我不得不说，苹果公司和随后的 Unicode 使我建立通用语言的项目变得更加宏大，并将其提升到另一个层次，他们利用我所不具备的技术和网络效应，使我的梦想成为可能。重要的是，要确保我对这个项目的最初贡献，即数千小时的工作得到 认可。这就是为什么我乐于分享我们的历史和我们的档案，并首次将它们与 emojipedia 的档案进行比较，让每个人都有机会了解我的创造性工作和我的思维过程，并看到我的贡献对人们所熟知和使用的表情符号的诞生起到了重要作用。 

据我所知，栗田和 NTT docomo 并没有打算像今天的表情符号那样创造一种通用语言。在 2016 年接受《Vice》杂志采访时，栗田本人提到，他的创作是为了视觉交流，而不是为了建立一种新的语言。

他们也没有把重点放在传达广泛的情感上，而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花了很多时间来表达这些，并想出了数百种有手势和无手势的面部表情。

NTT Docomo 并没有像我一样探索在数字对话中传达多种情感状态的想法。到 2008 年，他们有了 22 个眼睛和嘴巴的设计，仍然是像素形式，而 我已经用笑脸形式设计了 130 个。 苹果公司最初推出的表情符号中有 10 个使用了 NTT Docomo 的眼睛和嘴巴。这些眼睛的形状像箭头，向上像 ^ ^ ，或内敛像 >< 。它们是 典型的日本风格，灵感来自于Kaomoji，非常川井（可爱）。这种风格显然不是我想出来的，即使我有表达类似意思的图标。在我看来，它们是这两个品牌及其各自项目之间最好的共同点。但它们不是黄色和圆形的， 也不是自 iPhone 推出以来人们一直在使用的表情符号，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从艺术和概念的角度来看，我对表情符号创作的贡献与栗田一样大，甚至更大。

22 NTT docomo 2008 年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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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象形图是 NTT docomo 的 iMode 独家使用的，仅限于用户之间的内部交流。这与我们在笑脸公司的做法形成了鲜明对比，在笑脸公司，我们从一开始就致力于广泛应用各种设备、语言和情感表达方式。NTT docomo 显然比我们更有地位，他们是技术强国，也是日本领先的手机运营商，通过数百万部 iMode 手机的巨大影响力，特别是从技术角度看，他们的贡献更有份量。然而，苹果公司在日本推出的表情符号是一个关键时刻，它将我们在全球范围内熟知的标志性笑脸图形表情符号与日本动画和漫画的风格细微差别融为一体。他们创造了一些新颖独特的东西，据我所知，他们背后的艺术总监至今仍不为人知，而他们的作品确实举足轻重，对全球文化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要知道，苹果的首款表情符号并不是与 NTT Docomo 合作推出的，而是与其日本竞争对手软银合作推出的。

这种融合为我们今天所认识的表情符号奠定了基础，标志着一种更全球化、更具表现力的数字语言的诞生。正是因为是在日本推出的，所以这个可以追溯到江户时代（17 世纪）的日语单词才在全球流行起来，而不是在 2012 年之前一直占主导地位的英语单词 "表情符号"（emoticons），或者更常见的单词 "象形文字"（pictograph）。..显然，苹果是一个美国品牌，但在这种情况下，日本人占了上风。事实上，这套设备最初只能在日本使用，这就造成了炒作和需求，因为世界其他地方的人们必须使用应用程序破解他们的手机并发布这套设备，然后这套设备只能在破解了 iPhone 的人群中使用。这是无意的，但却是天才的营销，因为我们喜欢稀缺性和对独特部落的归属感。在苹果公司在其他国家正式发布之前，这引起了人们的热议和期待。 

Smiley News：您把创造一种通用语言描述为一个大胆的步骤。

尼古拉斯-卢弗拉尼：我们的愿景是加强数字通信，而传统的 ASCII 表情符号受到键盘的限制，无法做到这一点。自 1982 年斯科特-法尔曼（Scott Fahlman）定义了三种原始表情符号的使用协议  :-)    :-(     ;-) 

以来，ASCII 表情符号的出现确实改善了电子邮件和聊天室的对话。我们建议在网站上提供完整的词典。我们审查并收集了网上现有的数百个笑脸，去掉了鼻子上的"-"符号，因为我们最初的笑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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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4年笑脸词典中的ASCII表情符号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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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卢弗拉尼（Nicolas Loufrani）于 2001 年编写的官方笑脸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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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多数西方国家都在使用这种横向的 ASCII 表情符号时，  日本在 80 年代开发出了另一种风格，同样使用文本字符，但可以正常阅读。这些被称为 "Kaomoji"，这种字体非常注重眼睛的表情而不是嘴巴，并使用括号来表示头部的形状，如 ( >_< )。在我看来，栗田的几个表情符号似乎都受到了 Kaomoji 文化的启发，但却没有圆脸这一关键元素。我猜， Kaomoji 可能也对苹果产生了影响。

认识到 ASCII 表情符号的局限性后，我和我的父亲开始向通用语言迈出大胆的下一步。这包括创建一个由直立、多彩的笑脸字体组成的扩展字母表，可以方便地在各种数字平台上下载和使用。我们首次通过官方笑脸词典提供了一个网络平台，将旧式语言翻译成新的通用语言。

认识到这些局限性后，我和父亲开始向通用语言迈出大胆的下一步。这包括创建一个由直立、多彩的笑脸字体组成的扩展字母表，可以方便地下载并在各种数字平台上使用。我们首次通过官方笑脸词典提供了一个网络平台，将旧式语言翻译成新的通用语言。

Smiley News：官方笑脸词典的概念和 gifs 的创作是如何与这一愿景相吻合的？

Nicolas Loufrani：笑脸词典背后的想法是提供一个全面的资源，不仅按照情感、活动、对象等对图标进行分类，还按照字母表从 A 到 Z 进行分类。这不仅仅是提供一组 gif，而是要为一种真正的语言奠定基础，这种语言可以被普遍理解和共享。这些笑脸 gif 设计为与任何电脑兼容，可在所有电子邮件服务或即时通讯工具中交换。我们称其为词典，并以这种方式组织词典，旨在强调我们开发一种真正的语言形式的意图，这种语言形式可以丰富数字通信，远远超出传统文本的能力。我们说这是 "世界语言的诞生"，并将其作为我们的口号。一厢情愿......却又高瞻远瞩。

Smiley News：回顾过去，您如何看待这些创新对数字通信的影响？

Nicolas Loufrani：通过最初的 Smileys 推出一种更直观、更具表现力的数字通信形式，以及随后开发我们的 Smiley 字典，都是重要的里程碑。它们不仅促进了跨数字平台的互动，还标志着一种通用语言的诞生，为表情符号的诞生铺平了道路。从简单的 ASCII 表情符号到丰富的数字图形表情符号词典的演变，凸显了我们的工作对全球通信的变革性影响。我们很自豪能在这一不断发展的过程中发挥作用，使数字表达与面对面对话一样细致入微、意义非凡。

Smiley News：表情符号的标准化过程是如何影响这些图标在全球范围内的应用的？

Nicolas Loufrani：Unicode 及其成员--苹果、Meta、谷歌、微软和其他公司--真正实现了我对通用语言的愿景，使表情符号能够像任何字母字体一样在不同设备之间无缝收发。我曾在多次采访中公开称赞这一技术飞跃，它使表情符号的使用从 2010 年起实现了民主化，消除了全球范围内的沟通鸿沟。他们的工作令人难以置信。然而，我们制作的原始表情符号与 Unicode 标准化的表情符号之间仍存在着重要区别。

我们的原创表情符号是一项艺术创作，在数字画布之外继续蓬勃发展，不受标准协议的限制，在产品和促销活动中大显身手。在这种自由度下，我们的一些运动笑脸图标甚至成为了街头文化的一部分，特别是与美国品牌 Market 的合作，展示了我们创作的广泛文化共鸣。

笑脸篮球 by Market

Gmail 的第一套表情符号与当代人形表情符号的比较 

我们的意图是建立一个类似于汉字或象形文字的标识系统，在历史上由中央权威机构定义，而 Unicode 则为表情符号承担了类似的任务。Unicode 就像很久以前由国家或宗教规定的传统文字一样，作为一个超国家机构，它负责统一全球表情符号的使用，并做出关键性决定，如表情符号种族化和每年根据流行语推出新图标。 

我们特意为最初的笑脸设计了黄色，目的是采用一种不分种族和性别的色调，象征着团结和普遍性--太阳的颜色，一切生命的源泉。这一原则支撑着我们体现能引起普遍共鸣的情感的方法，这一理念似乎已经微妙地影响了表情符号世界，在表情符号世界中，情感的默认值主要是黄色。 

表情符号设计的演变，从 Gmail 最初的原色方块到更贴近生活的形状，以及从单纯的面部表情到包含各种人类活动和属性的多样化，凸显了这种数字语言的扩展性。 

然而，很明显，特别是通过我们推出的标志性蓝色眼泪等图标，我们最初的艺术方向在表情符号词典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笑脸世界的第一滴蓝眼泪

笑脸标志性的眼睛和嘴巴使我们的图标有别于市场上的其他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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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创作这些数字表情时，我经常对着镜子，用表演的方式表达情绪，为我们的数字表情包捕捉情绪的本质。这种亲身实践的方法延伸到了概念化更复杂的情感，如爱或凉爽，并使用了视觉隐喻，如将心当作眼睛或太阳镜。

这种方法不仅丰富了数字对话，而且还引入了一种俏皮、奇幻和卡通的美感，这正是我们原创表情符号的特点，将我们标志性的眼睛和嘴巴商标用于时钟、篮球、苹果或云朵等一切事物上，使它们有别于当前描述现实的表情符号类别中更直白的表现形式，而且比我们的表情符号更易于使用。

如今，Unicode 表情符号可分为 10 类图标，其中还有一个新的大类，名为 "其他"。"共有 1474 个独特的字符或徽标，加上颜色的变化，共有 3782 个图标。 

我们为这些图标（无论是按类别还是按字母顺序）开发的排序程序旨在简化数字通信，使用户能够轻松传达各种概念和情感。我们原创的笑脸，如那些描绘活动、自然或物体的笑脸，在制作过程中融入了标志性的笑脸特征，以我们独有的方式将概念深度与视觉吸引力结合在一起。

如今，表情符号已成为一种全球数字语言，由统一码联盟（Unicode Consortium）编排和传播，覆盖全球数十亿台设备。与此相反，我们的原创表情符号作为无拘无束的艺术品继续茁壮成长，为消费品、现场活动甚至动画人物带来了灵感，反映了我们的创意愿景正在向表达和讲故事的新领域演变。

NewMoji极致3D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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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iley News：您如何看待表情符号和数字通信的未来发展？

Nicolas Loufrani：在我看来，表情符号的未来是进一步丰富这一标识系统，使其更准确、更有表现力地反映人类的全部经验。通过 NewMoji 等项目，我们正在探索先进的图形技术，旨在引入数字通信中前所未有的细节和表现力。 

我们不仅超越了 ASCII 表情符号和早期像素设计的限制，甚至还将我最初的 Smileys 或 Unicode 表情符号的艺术方向现代化，创造出一种更细致入微、更复杂的视觉语言。

Smiley News：回顾您的历程，您如何看待您对表情符号世界的影响？

Nicolas Loufrani：回顾这段历程，Smiley 公司显然在改变数字通信方面发挥了奠基作用。从最初在手机上使用的徽标，到今天使用的复杂表情符号，我们的作品一直在不断突破用数字表达情感和想法的界限。我们将继续从艺术的角度而不是技术的角度进行创新，我们的重点仍然是加强这种将人们聚集在一起的普遍艺术形式，确保图像在数字时代仍然是不可或缺的交流工具。